經曆了兩次代理婚禮和叛亂、瘟疫與颶風,她終於坐上了前往英格蘭的船,儘管對這個遙遠島國的惡劣天氣早有耳聞,但直麵這場風暴時,劇烈的顛簸和彷彿能撕裂耳膜的風聲仍然顛覆了她的認知,她搖搖晃晃地試圖起身,透過華麗的帷幔看向甲板:阿拉貢與卡斯蒂利亞的旗幟正**地掛在右側的船舷邊,很快又被風吹走------桅杆碎了。,她上個月才收到第一封來自英格蘭的信,她的未婚夫練習拉丁語的作品,讀起這樣的信對她來說不算容易,但她最後還是理解了那個陌生男孩費力地想要在信中表達的期待和關懷,信的最後是他的落款,除了他的名字外還有一小朵玫瑰,她知道她的未婚夫從出生開始便得到了“英格蘭玫瑰”的稱號,紅玫瑰和白玫瑰自相殘殺,最後結合形成一朵全新的紅白玫瑰,亞瑟·都鐸正象征著那朵玫瑰。,“你還好吧,凱瑟琳?”伊莎貝拉女王問她,她下馬來到了小女兒身邊,如果願意,她可以立刻投入母親的懷中,但凱瑟琳搖搖頭,她用稚嫩的聲音回答道,“我不害怕。我是阿拉貢的公主,我是母親的女兒。”。